沒人開兄妹之間的玩笑,不被相信自然失去了傳播樂趣,這件事很快被下一個流言淹沒,只是梁喜和路崇寧獨處時偶爾會想起來,每想一次,都有一些暗戳戳的情意在滋長,似夏季牧場的草原,無法抑制,無窮無盡。
而那把刀最終沒有指向任何人,遍體鱗傷的只有他自己。
第6章都大人了,不方便。
小旅館從來不存在真正的寂靜長夜。
路崇寧六點半就醒了,他起床洗漱,穿衣回家,經(jīng)過梁喜房間時特地停下看了一眼,把腳步放輕,上午有幾件事要辦,得抓緊時間。
借前臺座機打了個電話,路崇寧回家拿上骨灰盒,小心包好放進袋子里,根據(jù)今早聯(lián)系的地址打車過去。
這位去世的同事叫“肖國強”,五十歲,下班回家時突發(fā)疾病,搶救無效去世。
肖國強跟路崇寧同是一個老板介紹出去的,雖然之前不認識,但老家都在化城,肖國強對他很照顧,所以他主動提出要把肖國強的骨灰?guī)Щ貋怼?br>
半個小時后下車,路崇寧看見一個男人從塑料大棚里鉆出來,沖路崇寧擺擺手。
男人正是肖國強的兒子,母親多年前去世,父親出國打工后他一個人經(jīng)營著蔬菜大棚,專往菜市場供應,賺得時多時少,糊口沒問題。
骨灰交付完,肖國強的兒子要留路崇寧吃飯,他說還有事,飯就不吃了。
在簡短的聊天中,路崇寧聽到一些肖國強的過去,一個因貧窮而被迫淪為普通人的大半生,雖然普通,卻夾雜著讓路崇寧意外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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