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檀香味?!?br>
梁喜聽到“檀香味”,暗暗嗅了兩下,沒聞出來。
“咳,有個案子,到那邊了解點情況?!毙藕讲辉俪堕e篇,“去哪吃啊?”
路崇寧把選擇權(quán)交給梁喜,她聽見也沒客氣,“南四路那邊有家冷面館,還記得嗎?”
信航啟動車子,“記得,我上班后還總?cè)コ阅兀褪沁^去得經(jīng)過一段菜市場,早晚特別堵,現(xiàn)在去應(yīng)該沒啥事兒?!?br>
信航這兩年在警隊鍛煉得車技高超,即便狹窄亂停的街道照樣順滑通過,沒一會兒就到了。
“老板,來兩大兩小,不放蒜?!?br>
“咱們?nèi)齻€人?!甭烦鐚幇欀伎葱藕健?br>
“知道啊,我吃兩碗?!?br>
梁喜和路崇寧相視一眼,“......”
信航雖然沒路崇寧那么高,但也不算矮,凈身高一七九,穿鞋差不多八一左右,即便如此,他卻整天為了那一厘米恨天恨地,倒是在公安院校上學(xué)那幾年練了一身肌肉,飯量比平常小伙子大,體格也壯。
靠門口的座位,梁喜剛坐下,信航湊到她這邊,鐵制的圓凳一抽一拉,摩擦地面的聲音讓人耳朵刺癢。
“小寧,打算干點啥?用不用我?guī)湍阏覀€活先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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