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六年五月,蕭家被削爵,蕭羿流放北境戍邊。
文德殿里,蕭羿從牢里放出,出發(fā)北境戍邊之前,特來辭行長儀王。
秦知夷看著他的目光已是嫉惡如仇。
蕭家牽扯太多,她不是秦郜,不可能以莫須有罪名抄了蕭家滿門。
錯的只是蕭羿,但謀害朝臣,按照當朝律法,他竟罪不至死。
蕭羿一身囚衣跪在殿中,藺九均的死他是百口莫辯。
他有些悲涼,“殿下,您不是不信任我,只是目光從未放在過我身上?!?br>
秦知夷聞言,是一句口舌也不想多費,蕭羿被定罪流放,和離文書也已簽下,二人之間斷得干干凈凈。
眼下看他這副模樣,她頓時覺得有些可笑,“蕭羿,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從來不知道我要什么,只會把不要的東西加注在我身上,末了,還在這里裝的情深意切,我倒像那個負心人。”
蕭羿抬頭,話有嘲意回答道,“殿下所要之物,不過就是天下,權力,哦……還有一個藺九均?”
秦知夷眼神冰冷,“我是心悅他,但我的生命里不會只有他,他的生命里更不會只有我?!?br>
但是藺九均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生命了,冷冰冰地躺在地底下。
久久,她聲音很沉地說道,“我要的是我自己。”
“我想愛什么人,就愛什么人,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這樣一個自由又完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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