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錦松開了面具,任由它掉落在污穢的地上。他伸出手,指尖從歌劇魅影臉上那條長長的疤痕頂端,沿著凸起的痕跡向下,經(jīng)過他的右眼,在緊閉的右眼上按了按。
手指下柔軟的眼球上的筋凸起上跳,冷酷的行刑者覺得這樣的反應(yīng)頗為有趣,又繼續(xù)按了按,才沿著疤痕,繼續(xù)劃過那睫毛,感受了一番刷子刷過手指的刺撓。
“這條疤是怎么來的?”池錦已經(jīng)摸到疤痕的終端——歌劇魅影的右耳邊。他順著疤痕,摸過耳骨,捏住耳垂。
耳垂陣陣發(fā)熱,歌劇魅影回想起自己當時用的那把刀,一把很普通的小刀,劃開了被詛咒的胎記??上В瑒×业奶弁醋屗虏蝗ナ掷^續(xù)剝開自己的皮,撕下這罪惡的胎記,從而獲得新生。
池錦嘆息一聲,拉拉歌劇魅影的耳垂:“可憐的,陰暗的小怪物。”
歌劇魅影抬眼,用希冀的眼神看著池錦。似乎他所有的傷痛,所有的悲慘,都只需要眼前的人,一聲簡單的安慰。
仁慈的神踮起腳尖,親吻了他愛慕者自卑的來源:“即使黑云遮住了你的臉,也遮不住你俊逸的面龐,你愛我的心。”
“我心甘情愿,受此酷刑。”歌劇魅影唱出《費加羅婚禮》的臺詞。他心甘情愿受池錦的刑罰,也心甘情愿,受愛情的折磨。
池錦點點歌劇魅影的腦袋:“如果把你的腦子剖出來,大概是個戀愛腦吧?!?br>
“行刑者,盡快行刑?!敝暗穆曇舸叽俚剑骸氨仨毷┘铀姆N刑罰?!?br>
池錦蹙眉:“閉嘴,單調(diào)的垃圾?!?br>
但他還是轉(zhuǎn)身,拿起烙鐵對著歌劇魅影:“也不知道這是給你的懲罰,還是給你的獎勵,變態(tài)的家伙?!?br>
烙鐵在火中燒的通紅,池錦舉著烙鐵看向即將行刑的部位輕嘖:“還真精神?!?br>
歌劇魅影因為常年接觸不到陽光而變得死白的臉泛出紅意。
池錦:“會很疼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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