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媽媽來信?”簡茵見江揚把信封對折揣進口袋揚臉問起。
“恩,江揚信中說她已經(jīng)在國外安家,一切安好,只是路途遙遠,不能經(jīng)?;貋??!苯瓝P手掌來回摩挲簡茵軟塌塌的頭發(fā)。
“小姨,你的指頭好冷。”簡茵打了個寒顫跳到蔣郁身后嫌棄道。
蔣郁瞇了瞇眼拽過江揚散著寒氣的指頭,掌心輕輕揉搓著為那人取暖。
“用一個人去忘記另一個人不大道德對不對?”江揚輕鎖眉頭,滿眼憐惜地望著蔣郁輕挽唇角的乖順模樣,好似在講給她聽,又似在自言自語。
“今朝有酒今朝醉1,明日夢醒君是誰?江揚,你想多了,我們之間不過是玩伴罷了,我是個向死而生的獨居動物,凡事只求過程,不求結(jié)果,這是生而為人應(yīng)有的灑脫?!笔Y郁聞聲悄然松開江揚指頭。
“小姨,你的指頭還冷嗎?”簡茵感覺氛圍不對,救場般扯扯江揚衣袖。
“不冷了?!苯瓝P安慰似的扯起嘴角向簡茵搖頭。
“不冷才怪,那人手跟冰塊一般冰涼,捂不熱?!笔Y郁聞言不自覺輕嘆,細長指頭隨著嘆息聲揣回口袋里。
“蔣郁,那是我們曾經(jīng)的家?!焙喴鹕焓种赶蚯胺讲贿h處破敗的居所。
“雖是舊了些,倒也幽靜?!笔Y郁隨著簡茵指頭方向望過去。
“哎呀,我怎么又餓了?!焙喴鸲亲庸緡m懥艘宦?。
“不如一起去阿堅家吃面吧?!苯瓝P向蔣郁投過詢問的目光,蔣郁見那人滿心愧疚的模樣撲哧一笑,笑意漫溢到眼角眉梢。
“稀客!稀客!”阿堅見江揚一行三人邁入門檻彎腰拉開椅子歡迎。
江揚把餐單遞給蔣郁,蔣郁征求簡茵意見后點了三碗面和幾個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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