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沙發(fā)空著,昏暗燈光把房間映照成老電影中的沉悶畫面。
“簡老爺子呢?”鐘南探出頭問簡茵。
“大概是不舒服在房間躺著?!焙喴鸬刂v。
“怎么了?”鐘南疑惑地挑眉。
“身子骨倒還是硬朗,就是最近有些口齒不清,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焙喴鹜娔辖淮喞蠣斪拥纳眢w狀況。
鐘南聞聲便背著手肆意在簡家四處打量起來。
“這油漆質(zhì)量到底是不好,可這不像是自然脫落?!辩娔仙焓置艘幌略∈夷ド安A蠋灼豆芜^后留下的印痕。
“門插銷也是壞了,但好像是被人撬開的?!辩娔习攵字@研被蓄意破壞掉的門插銷,回過頭困惑地望著簡茵。
“這個(gè)家的門鎖、插銷無論換過多少次最終都會(huì)變成這樣,鐘南,不要再費(fèi)力了,還有一年,還有一年我就可以離開這里?!焙喴鹱晕野参堪銓?duì)鐘南講道。
“肚子有些痛,怕是生理期到了,簡茵,你這有衛(wèi)生棉嗎?”鐘南忽然弓著腰捂住小腹。
“給,我這幾天也是生理期,人們說好朋友的生理期慢慢都會(huì)湊到一起,現(xiàn)在看果然沒錯(cuò)?!焙喴饛某閷侠锍槌鲆话l(wèi)生棉交到鐘南手上。
鐘南拿起衛(wèi)生棉一溜煙跑到衛(wèi)生間。
“好痛,簡茵,你說生孩子會(huì)比生理期痛多少倍?”鐘南倚著床沿拄起下巴問簡茵。
“聽人講會(huì)痛一百倍?!焙喴鹫J(rèn)真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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