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窈這一次沉默下來,許久移開視線,提到的卻是另一件事:“大人今日審訊了宮衛(wèi)?”
祈安神色微滯,良久“嗯”了一聲。
“宮變那晚,守在城門的宮衛(wèi)?”
祈安望向她,這一次沒有回應(yīng)。
時窈也安靜了,許久,她望向床上的玉件,語帶笑意:“大人說話可還算話?”
祈安循著她的視線看去,眸光顫了顫,許久輕輕吻上她的唇角,以行動回應(yīng)了她的問題。
這之后很長的一段時日,時窈安穩(wěn)地在祈府住了下來。
她聽聞段辭走了,去了西北,至于去做什么,無人知曉。
祈安再未在宮中過夜,除卻每日去宮中如常與太子教授學(xué)業(yè)、處理司禮監(jiān)的事宜外,更多的空閑,他都待在府邸中。
白日他們會逛街游園,賞花賞水,或是一同去那處早已改成學(xué)堂的破廟,時窈會于屋后,看著祈安一襲文人打扮,教授孩童學(xué)業(yè)。
夜幕降臨,他們偶爾會一同賞月,更多的時候,在寢房度過。
這段時日,祈安學(xué)會了不少“花樣”,從最初的羞于啟齒,到后來開始樂衷于“實踐”。
有時時窈看著光風(fēng)霽月的清雅公子,坐在案幾后不自在地翻看著她拿來的春色滿園的話本,心中總?cè)滩蛔±⒕蔚匕档酪宦暋白锬酢薄?br>
可當(dāng)看見清雅公子眼尾染了濕紅望著她時,那本就不多的愧疚頃刻間便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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