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蕤鶯定定看著他,眼里有不屬于十七歲女孩的深沉:“部長,如果我,或者說如我這種被安排好未來的人所在的星球,都注定不能傳出消息呢?”
“他可是蒙特星執(zhí)政官的秘書,這個身份就已經(jīng)說明很多問題了,而他作為我法律上的監(jiān)護人,無論這個身份是繼父還是親生父親,都可以強制摘下未滿十八歲的我的光腦?!?br>
“如果當時我沒有趁亂動手,那個男人事后可以把我關起來,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利給我母親開一張精神疾病證明,把她送進醫(yī)院?!?br>
“他可以用我的安危拿捏我的母親,可以用我母親的安危拿捏我,甚至可以以此拿捏小潛,讓他心甘情愿當一個聽話的孩子?!?br>
“部長,我知道的東西比你想的還要多,我必須確認我母親的安危后,才能把自己知道的內(nèi)容全部告訴你?!?br>
“服刑者有一小部分會被送到其他軍團,那些人不確定我會被送到哪個軍團里,他們的手可能還伸不進第九軍團,因為在你沒有進入軍校之前,我并沒有聽過你的名字,那個人也沒有想讓我讀軍校的意向。”
紅著眼睛的女子歪頭笑了一下:“直到四年前,我十三歲,那個時候您應該已經(jīng)進入了軍校?!?br>
“如果那些人知道我陰差陽錯還是遇到了您,或許他們會覺得我已經(jīng)吃夠了苦懂事了,然后想方設法聯(lián)系我,再以我母親的安危威脅我替他們做些什么?!?br>
“我可以成為您手中的誘餌,但是我必須保證我母親和舅舅一家的安全,在此之前,請原諒我不能說太多?!?br>
莊滿顫抖著吐出一口濁氣,惡狠狠道:“什么誘餌,難聽死了,那些都是想暗害我們的垃圾!”
“其他的你不用管,按自己的計劃來,等我?guī)湍懵?lián)系家人后,你再決定要不要說!”
“如果實在危險,你不說也沒關系,我自己能查!”剛才還滿臉不可置信的青年,如今像一只斗志昂揚的公雞一般,“你不知道吧?我老公可是實權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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