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些委屈:“祁斯理,有人欺負(fù)我?!?br>
話音剛落,他就被人抱起,下一秒便坐在早已匍匐在地的棕熊身上,祁斯理拍了拍自己的馭獸,棕熊緩緩站起來,帶著身上的一主兩寵往廢棄的操練場走去。
男人走在旁邊,只比這只巨大的棕熊矮半個頭,卻絲毫無法讓人忽略他的氣勢。
“誰欺負(fù)你了?”
整個過程中,那只帶著薄繭的大手一直握住自己的手,視線被抬高的青年忍不住低頭,小小聲道:“我被人騙了,可不可以向你告狀???”
“軍團(tuán)里的事按規(guī)章制度來,我不能為了你有失公允。”男人冷靜的聲音傳來,就在青年眼神微暗之際,吐出了后半句話,“但是作為你的丈夫,你可以跟我告狀,我也理應(yīng)為你討個公道?!?br>
理直氣壯的偏愛,像一滴落入白開水的花蜜,不需要地將水染出不屬于它的顏色,卻讓寡淡無味的水多了一絲無法忽視的甜。
騎在熊背上的青年不自覺把擠進(jìn)懷里的黑白團(tuán)子摟住,嘴角抿出一抹笑意:“對方肯定沒有違反規(guī)章制度,但是他確實(shí)騙我了,不過不需要你為我做些什么,我可以自己討回來?!?br>
真的弱到需要祁斯理去幫他出氣嗎?也不是,只是想確定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值不值得剛剛察覺到的喜歡,放任自由下去。
只要一句意味明確的表態(tài),剩下的路他都可以堅(jiān)定地自己走,無論他們的出身、地位、閱歷、學(xué)識甚至是成長環(huán)境相差有多大,最終他們能并肩而立。
“祁斯理,只要你對我好,我就會一直喜歡你?!?br>
男人停住腳步,身下的棕熊也隨之停下,莊滿疑惑低頭,卻被一只大手扣住后頸壓下,一道炙熱的吻在唇間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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