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些話小心別讓祖父聽了去?!?br>
池奕珩似乎對自己的母親從來都沒什么辦法,聽到她這番言論只是無奈地笑了笑。
“不過你說的對,這破會……可以的話我也不想開。”
黎厘雖然也出生于富貴之家,卻是個與千金大小姐相距甚遠(yuǎn)的性格,平時瀟灑慣了,與任何身份地位的人說話都顯得隨意,卻在出席關(guān)鍵場合時能夠做到不輸于任何人的矜貴優(yōu)雅,因此就連池家老爺子池翃都拿她沒辦法。
就更不要說自從她的丈夫,也就是池奕珩的父親池宴廷在五年前離世后,她經(jīng)歷短暫的消沉,卻很快變得更加肆意隨性。
身上沒有了池家家主夫人的束縛后,她好像徹底卸下了名流貴族相關(guān)的一切枷鎖,從來都是來去如風(fēng),就連每年一次的家宴都缺席,那些分家的人也不再能因此指責(zé)她什么,只能暗地里嘲諷詆毀她心里根本沒有裝著自己的愛人,好像對于池宴廷的死毫無悲戚之意,她卻從來不在乎。
“可惜啊,這會你還有無數(shù)年要開?!?br>
黎厘發(fā)出無情的嘲笑,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
“對了,先前傭人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沒做完?”
“的確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上的陳設(shè),以及溫度和濕度的數(shù)值要調(diào)整?!?br>
池奕珩領(lǐng)著兩人走到挑高的前廳,從這里的落地窗望出去便是奧克蘭山在冬日里依然顯得郁郁蔥蔥的山林。
“那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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