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笑著笑著,我突然理解了「同高度」的意義:不是誰拉誰,而是誰都愿意原地等對方喘口氣。
「休息?!刮野褍晒蕹厮奖鶝龅氖终菩摹?br>
她接過,指尖故意在我掌心刮了一下。
「朋友也可以握手吧?」她問。
「……可以?!刮已b鎮(zhèn)定,心卻像按到加速鍵。
我們一路走到海邊坐下,第三站是路邊章魚燒大會。
我把牙簽戳進剛起鍋那顆,一口咬下,燙得眼角發(fā)紅。
她笑著用衛(wèi)生紙幫我擋風:「朋友會提醒很燙?!?br>
「謝謝,朋友。」我特地重音,她笑意更深。
第四站是我私心最期待的:音叉階梯。
海濱公園有段靠海的階梯,風過時會有不同音階。
我們把剛做好的風鈴掛在欄桿上,坐在一起數(shù)浪。
在很多很多聲叮當之後,她忽然開口:「滴,能問一個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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