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竹讓梁成舟去床上躺著,她則去廚房熬粥和煮鹽檸檬水。
她沒有照顧病人的經(jīng)驗,但有過兩次這個病的經(jīng)歷,所以就根據(jù)自己當時在倫敦中招時,吃的什么,喝的什么,再結(jié)合網(wǎng)上專家說的注意事項,照顧起了梁成舟。
那兩次她都有喝鹽檸檬水,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里面正好有,煮了一大杯端去臥室叫梁成舟全部喝完。
那味道怪,梁成舟喝得直皺眉,愣是咽不下去??梢潜兴疀]喝完就有放下杯子的舉動,床邊的姑娘眼睛很快立起來,幽幽地看著你,也不說話。
喝,麻溜地喝,這玩意可是林清竹親手煮的,要不是生病,自己怎么可能有這待遇。梁成舟一個勁兒在心里自我攻略。
余光瞧見她把口罩摘了,急忙放下水杯,出聲讓她趕緊戴上。
“你真覺著一個口罩就能確保我不被傳染?”林清竹將口罩丟進垃圾桶,回身看著床上的男人。
梁成舟黑睫顫了顫,抿起薄唇,“戴著至少安心些。”
“清竹,聽話?!?br>
“梁成舟,你是不是很怕我死?”林清竹突然問他。
梁成舟本就皺著的眉毛擰得更緊:“別說那個字?!?br>
他怎么可能不怕?這世上就一個林清竹,就只有這一個。
“我也一樣?!绷智逯駴]頭沒腦地冒出這句話,隨后就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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