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什么想法,只一個——下車。
梁成舟和林書殊談過這事,她接受不了,一點(diǎn)都不行。
同時在心里懊惱自己那天晚上問了他那么多問題,怎么就把這事給忘了?明明最不該忘的。
掌心撐著男人胸膛就要坐起身,力還沒使上,就被一股強(qiáng)有力的力量禁錮得動彈不得。
林清竹已經(jīng)換了副面孔,笑意不見,只剩冷漠和陌生,就連語調(diào)也變得冰冷,“放開?!?br>
“梁成舟,我讓你放開?!彼昧暝?,垂下眼,腦袋一個勁地往下耷,連再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我還沒說話,你就在心里給我判刑了是嗎?”梁成舟騰出一只手掐人下巴,非要她看著自己,被氣到直喘粗氣,“林清竹,你不能每次都這樣,不僅不給我解釋的機(jī)會,連辯駁的話都不讓我說?!?br>
“有什么好說的?”林清竹不喜歡聽什么解釋,也不想聽他跟林書殊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不要聽什么細(xì)節(jié)。
“你冤枉我?!绷撼芍塾X得自己可委屈了,被人冤枉了還得耐心跟冤枉他的人解釋,語氣還不能有一點(diǎn)不好,“我沒跟林書殊沒在一起過,從來沒有。在烏山的時候是不是跟你說過,我跟她就只是普通朋友,除了公事,平時壓根兒不聯(lián)系。不只是她,我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姑娘都沒聯(lián)系?!?br>
說完想起忘掉了一個人,又立馬補(bǔ)充:“問夏也除外?!?br>
林清竹想起來了,他確實(shí)說過。
那他剛才半天不說話?有毛?。?br>
她本來也覺得沒多大可能,是他非要做出一副被她說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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