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肯定是想過,但想不明白,沒有答案。
一邊想不明白,一邊又每天做夢。
累到每天只有兩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都沒停止過做夢。
梁成舟每天早晨陰著一張冷臉在衛(wèi)生間洗內(nèi)-褲時,心情都極其微妙。除了在心里罵自己畜生,心底深處有種念頭在蠢蠢欲動,似要破殼而出。
他沒敢讓“它”出來,有關(guān)林清竹的一切,他一直都很小心,就怕傷害到她一點。
所有想著先等這陣子忙完,徹底理清楚了再來解決“它”。
經(jīng)過昨晚的事,梁成舟好像已經(jīng)知道“它”是什么了,不算清晰,但有了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伸出去,食指指腹小心翼翼落在姑娘臉頰,輕輕地摩挲滑嫩的肌膚。
滿臉柔情的男人滾了滾喉結(jié),極輕地喊她的名字,一字一句說得很慢,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遲疑,“清竹,如果……”
如果我們換種身份相處,你會愿意嗎?
話梁成舟沒說出來,想著等人醒了再說,先認真道歉,好好認錯,看人姑娘的態(tài)度是什么,再聊后面的事。
下一秒,臥室響起一道突兀刺耳的手機鈴聲,是梁成舟放在床頭柜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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