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昭送著桑渡回了院子,“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或許等你睡醒,盛逾便已經(jīng)解決完一切回來了?!鄙虼日芽粗6?,頓了頓,“桑桑,那可是盛逾,天下第一劍修的盛逾?!?br>
沈慈昭離開后,桑渡一個人坐在床邊,她視線有些空蕩蕩的,盯著前方的空地。
許久,許久不曾有下一步的動作。
桑渡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裹挾住了,好像有一條不知從何而來的念頭,將她整個人捆得嚴嚴實實的。
這個念頭從回到呈萊宗起,便一直存在,只是前半程,那情緒里面夾雜著的是對沈元白一行的擔心,而現(xiàn)在,那情緒里面寫滿了盛逾的名字。
坐在床邊的騰一下站起了身,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
桑渡捏緊了身上一直掛著的小錦囊,那錦囊看著雖小,里面卻是內(nèi)有乾坤。
桑渡前段時間里謄寫的符咒,都存放在里面。
起初,她也以為自己寫下的那些符咒不過是一堆廢紙,只是辛辛苦苦地寫下了,就這樣扔了,桑渡覺得可惜,所以一直收著。
直到有一次岑山月發(fā)現(xiàn)桑渡將那些符咒隨身帶著,竟是送給了桑渡一個乾坤錦囊,這錦囊里頭,能夠裝下許多東西。
“你將那些符咒收進錦囊里,平日里帶在身上,若遇到什么危險,這些符咒也能護一護你。”
直到那時,桑渡才知道,自己臨摹的這些符咒,竟也不是廢紙一張,還是頗有些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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