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看著兩個(gè)人從視野里走遠(yuǎn)了,思索片刻,抬腳去尋嵇鶯韻。
嵇鶯韻正在曬藥,盛年突然闖曬藥的后場(chǎng),叫嵇鶯韻嚇了一跳,“盛年師兄,你怎么毛毛躁躁的?若是叫師父知道了,定時(shí)要訓(xùn)斥你的?!?br>
盛年停下了步子,他并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等著氣喘勻了,才盯著嵇鶯韻,頗有幾分深沉道,“師父讓我來找你?!?br>
嵇鶯韻手上的動(dòng)作放慢了些,她抬眼看向盛年,“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師父讓你把夫人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告訴我?!笔⒛陮⑿σ獠氐搅松钐?,她看著嵇鶯韻,眸光閃爍,即便面前的人還什么都沒有說,他卻已經(jīng)猜到了七七八八。
難怪師父會(huì)說等她們回來了再說。
桑渡分明就是拜了師父為師,根本不像她先前拒絕自己的那樣,說什么自己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
盛年打心眼里高興。
等師父和夫人回來,一定要熱熱鬧鬧地,同門一起坐下來,好好吃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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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渡沒什么睡意。
氈帳分給了傷了的三個(gè)人后,便只剩下一個(gè),宗堯與謝安淮自然是讓桑渡用剩下的那個(gè)氈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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