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兩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伴隨著肉體的撞擊聲,還有身下的床在劇烈搖晃下發(fā)出的聲音。君不聞讓謝晴轉身躺下,將他的雙腿向上折彎,讓謝晴自己挽著自己的雙腿,此時的他,下體流著愛液、菊門向著君不聞打開,邀請他再次進入。
他在他體內一深、一淺,看著他的表情,彷彿在探索著什么。他捧起他的臉,深深的吻著他,兩人的舌緊緊交纏。粗重的喘息聲、下身的律動,又突然變的又深、又重,彼此都沉溺在這快感之中。
謝晴的穴肉在不斷的被抽弄下,突然絞緊體內鐵柱般的陽具,一股酥麻感從后穴通過脊椎直入天靈蓋,在謝晴再次高潮的時候已經淫糜的穴口不斷抽搐。
謝晴雙腿緊夾著君不聞的腰身,高潮帶來的身體自然反應,幫助了君不聞抽插的深度。
緊縮的甬道、千疊百褶的媚肉包覆著他的肉柱,君不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伴隨著一聲低吼,他將自己的情慾及對謝晴的愛慕,深深埋在他的身體里。
夜過二更又過四更,燭淚垂落,像一縷縷被夜色吞沒的嘆息。偶爾有被按到床沿的輕響、換氣的破碎聲,與低低的笑,像潮水推又退,一遍遍拍在岸上。
后來又是君不聞吩咐守夜的小廝再次送進熱水的聲音,再剩下的時而粗重的喘息和低吟。
今夜所有話都化成指尖的一次次確認與回應——不言而喻,也無需言說。
第二日傍晚,卓翰與陳宛兒不知輪了幾次班、熱了幾次菜,他們只見君不聞著這里衣,在門口拿了吃食后,再次把門關上。
「不會吧!師爺看起來文職彬彬的,有這么勇猛啊!是吃了什么大補丸嗎?讓將軍都下不了床啊!」卓翰耳朵貼著門縫,轉頭小聲的對陳宛兒說。
他實在是很想知道里面情形到底如何?!赴ミ希⊥饍耗愀陕锬?!」卓翰無聲說道,他的屁股被陳宛兒狠狠地踢了一腳。
「你再繼續(xù)偷聽,我看你未來啊,沉月樓免錢的劇別看了,軍營的操練場等著你負重跑一百圈!信不信啊,我跟將軍和師爺告狀,一整晚你都在樹上偷聽!!」陳宛兒露出我等著你好看的表情,笑著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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