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琨連記住他們姓名的耐心都沒有,隨便起的編號而已。對于異蟲而言,大部分傀儡不過是消耗品罷了。柴雨晴心想。
她毫無胃口,又不得不佯裝吃上一些。霧杉在一旁嘰嘰喳喳,終于問到她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柴雨晴顧及一邊侍立的小四,只能繼續(xù)敷衍。
除了充當(dāng)異蟲的血庫,傀儡還有一個(gè)作用:人形監(jiān)視器。據(jù)說異蟲能夠依靠和幼蟲的感應(yīng),直接讀取傀儡的記憶。
這趟過來,無異于深入虎穴,柴雨晴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況且,因?yàn)橥醣竦氖?,她還得罪過汪琨呢,不知道汪琨還記不記得。
“你下午上什么課?”柴雨晴放下餐叉,“我能幫上忙嗎?”
“不能哦,下午陪老汪打高爾夫。”
“不是說當(dāng)家教嗎?”
“那是上午的課啦……”
謊言像一串連在一起的泡沫,一個(gè)破了,其他也接連破開。情緒判斷邏輯給出“羞愧”的結(jié)果,讓霧杉模擬出無地自容的窘迫。
“哎呀,時(shí)間到啦!”她表情夸張,“雨晴,你去汪旭的書房等我哈。小四,麻煩你帶我朋友過去吧!”
“霧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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