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鴇和丫鬟也不能久留?!?br>
“我已派人去了,她們二人必活不過今晚。”
“此事若不再生旁枝,我自然不必多說什么。如今先生盯得緊,一舉一動(dòng)不能有半分差池?!闭f到這里,陳弼恨鐵不成鋼刮了一眼陳元洲,“早先便告誡過你戒了這斷袖之癖,少往云水間去,上頭若細(xì)查起來,沒人保得住你!”
陳元洲點(diǎn)點(diǎn)頭,猶豫道:“那考試的事……”
“先生并未怪罪,但這幾日你給我安分些,要是捅出了婁子,誰也保不了你!”
“是?!?br>
陳元洲很快退了出去。
陳弼灌了口冷茶泄火,“貓崽子長(zhǎng)了爪子,就妄想自己成了老虎。連屁股都擦不干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原來,真正讓云水間葬身火海的,并非陳元洲在柴房里放的火,而是陳弼在暖閣放的那一把火。柴房里的沒有燒起來,才在暖閣又補(bǔ)了一回。
陳弼原定的放火日期還未到,但陳元洲的做法破了原有的籌劃,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只得將計(jì)就計(jì)。
“大人,聽說那趙太守?cái)喟该鞑烨锖?,要是查出來云水間是起了兩次火才燒著,豈不是就知道了他們不是死于失火,而是……”
“查出兩處又如何,云水間都化成了一堆灰,死無對(duì)證,他們又能查到什么?”
“大人言之有理?!?br>
“只要那人死在這場(chǎng)大火里,便是把這朗州城燒了都值當(dāng)?!?br>
春夜更漏長(zh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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