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衛(wèi)一身黑衣,一條手掌寬的傷疤如蜈蚣一般盤踞了半張臉,面如獠鬼,相貌之丑陋,足以止小兒夜啼。
“嚷嚷什么,找死?!”
眾女子頓時噤了聲。
愫愫藏在陰影中,又有眾人在面前遮蔽著,暫且瞞住了那守衛(wèi)的眼睛。她輕輕轉(zhuǎn)過身,不出意外見到了不遠處的人影。
陳仲胥靜靜靠在石墻邊閉目養(yǎng)神,他似乎受了傷,額頭還有些許殘余的血跡。
昏迷前的那縷氣息如幻似夢,飄渺無形,但她又的確察覺到了它的存在,不像是幻覺所致。
莫非這里還有旁人?
就在愫愫冥思苦想之際,那守衛(wèi)卻忽然走到了地牢門前。指著地牢上的大洞,厲聲呵問。
“那是什么!”
打頭的青衣女子側(cè)過身,不露聲色地擋住他的視線。
“方才的聲音您也聽見了,這破地方暗得很,傷了本姑娘的眼睛,我們正鑿壁偷點兒光呢。怎么,大人您也想幫我們不成?”
她的語氣十分玩世不恭,絲毫未有處于險境時的提心吊膽。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這女子單是心境便遠超旁人,愫愫不禁高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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