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幼時愛看志怪野史,聽說有些人腦袋受了沖撞之后便會胡言亂語,更有甚者會失去記憶,忘卻一切前塵舊事。
瞧他這模樣,似乎真有幾分失憶的征兆。
“那你可還記得我?”愫愫指了指自己。
陳仲胥愣了下,似乎真的思考了許久,搖了搖頭。
愫愫見他只會搖頭,不由得生出幾分同情:“失憶之癥竟如此嚴重,連說話都能給忘了。”
“你不知道,我便告訴你?!便恒禾统雠磷咏唤o他,示意他擦一擦額角的血跡,“我是你同父同母的姐姐?!?br>
愫愫說胡話騙他。
陳仲胥微微蹙眉,眼中雖然有幾分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他擦拭掉血跡,將帕子整整齊齊疊好放進懷中。
如此熟稔,顯然已經(jīng)將她當作了姐姐。
愫愫倒也不至于為了一張帕子便向他討要,反而徒生事端。
“除了你們,這里還困了多少人?”
青衣女子道:“只有我們五個。這幾日不知為何,原先被關(guān)在地牢的女子都被送了出去。那守衛(wèi)說是那些女子外頭有人出錢,給她們贖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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