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旁人定會以為她在挑事,但那女子仍舊如剛才一樣笑著,手中不緊不慢為客人舀酒。
“自然是有的。不過這酒只能我夫君才能釀造。姑娘若是等得急,可去春風樓看一眼,那兒的不須歸味柔些,或許合姑娘您的口味?!?br>
“不急,等等也無妨?!?br>
女子輕輕頷首,將愫愫二人領到屋子里,隨后掀開簾子去找人。
不多時,她便領著人進來。
兩人一進來,一股濃郁的酒氣便撲面而來。男人腰間圍著一塊破布,濕一塊干一塊,分不清是水跡還是酒漬。
“這兩位姑娘想要些味道柔和些的不須歸,你今日得閑,便為她們釀些吧。”
他將濕漉漉的手在破布上擦干,點頭道:“知道了,外頭還等著,你先去賣酒吧。”
聲音雖粗啞,細聽之下卻蘊藏著細微的溫柔。
女子笑了笑,很快離開。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目光卻一寸一寸黯淡。
便是躲得了一時又如何,有些事,躲不掉的,終究躲不掉。他死了無妨,來人世一遭不易,好歹這場不虛此生的夢,他也做過了。
他回頭看著兩人,宛如闊別已久的故人。
“你們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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