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很不滿啦!”切原赤也憤而起身,“一直訓(xùn)練卻沒什么上場的機(jī)會,游戲和比賽起碼能保障一樣的話,我的暑假也算是圓滿了啊!”
他站起身來才發(fā)現(xiàn),與自己同桌的人們根本沒人開口說話,只對他投以那樣尊敬的注視。
切原赤也緩緩回過頭去,果然看見了黑著臉的真田弦一郎站在他的身后。
真田弦一郎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么今后每天的訓(xùn)練菜單都加一場訓(xùn)練賽吧,由我跟你打?!?br>
不,比賽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順便,馬上就是全國大賽了,不能因為游戲耽誤訓(xùn)練,這些卡帶暫時由我來保管。”
真田弦一郎朝切原赤也伸出了手。
三分鐘后,切原赤也的激辣冰沙上來了,服務(wù)員顯得很堂皇,“客、客人?”
我妻結(jié)夏看著失去了夢想、一臉空虛的切原赤也化成灰白石像,靠在冷飲店的卡座上吐魂,默默感嘆。
踏進(jìn)這個冷飲店的人果然都會失去些重要的東西啊。
顯然,丸井文太也是這樣想的,他心有余悸地縮在了角落里,偷偷往嘴里狂塞幸免于難的幾種特供蛋糕,一邊吃一邊流淚。
有些東西只有失去后才覺得珍貴……
“話說回來,弦一郎怎么在這里?”幸村精市挖著自己面前的冰淇淋,有些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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