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結夏坐到他的身邊,去握幸村精市的手,那雙手掌剛剛正緊握著球拍,帶著些血氣蒸騰的熱意,但他的指尖卻在微微發(fā)顫著。
像是被晨露壓得不堪重負的纖弱枝葉,又像是在風雨里搖搖欲墜的山石,帶著些勉力支撐的逞強。
“不……說害怕好像又有些過了吧?!毙掖寰胁恢圹E地把自己的手從結夏手里抽出來,一如往常般露出了一個微笑,“只不過是小毛病而已,感覺沒什么必要專門去醫(yī)院一趟,有些大驚小怪了?!?br>
幸村精市壓了壓結夏的腦袋,“好啦,不用擔心,既然結夏都這么說了,我明天會去檢查一下的。”
他的口吻很輕松,神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與堅定,剛剛所有的軟弱與顫抖也像是錯覺般隱匿無蹤。
我妻結夏聽到幸村同意要去醫(yī)院便也舒展開了眉頭,但他還是很不放心,“那我要陪小幸一起去!”
“明天可是周五?!毙掖寰袩o奈提醒道,“結夏你難道要逃課跟我一起去醫(yī)院嗎?”
“嗯?!蔽移藿Y夏所當然地點頭,“我會跟老師請假的?!?br>
幸村精市一時啞然,“……請假可不好,后天吧,等后天周末的時候我們一起去醫(yī)院好嗎?”
我妻結夏那雙淌著蜜的粉紅眼眸在強光折射下,也顯得透亮而冰涼,他歪頭注視著幸村精市,思考一會,不情不愿地退讓了一步,“好吧?!?br>
他伸出小指,要幸村跟他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說謊的人要吞萬根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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