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山稚太入學的時候,幸村已經在東京住院有段時間了,他的印象里,一直是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負責管的網球部,對于幸村部長心里只留存遙不可及的憧憬與崇拜,或許現在還要加上淡淡的惋惜。
“如果部長沒有生病就好了?!彼滩蛔≌f。
——如果小幸沒有生病就好了。
我妻結夏也是這樣想的。
他微微喘息著,保持著均勻的呼吸和跑動速度,一次又一次地將飛來的網球打回去,每次得分,他都忍不住用余光去掃視著周圍。
如果小幸沒生病的話,他一定會靜靜地站在網球場邊,注視著他的每一次得分、每一次勝利,會摸摸他的頭發(fā),夸他做得好。
站在網球場上時,這種空落落的感覺就變得尤為明顯,讓人情緒低落、心情又暴躁,既然如此,下手粗暴一些也是所當然的吧。
砰——!
我妻結夏稍一走神,控制不住力道,網球在塑膠場地上深陷又彈起,在鐵絲網上鉆頭般激烈旋轉著,卡在了窄口中間。
嶄新到連一絲脫皮痕跡都沒有森的鐵絲網眨眼間變形,凹陷進去一塊,我妻結夏不走心地想,柳前輩到時候又要頭疼了。
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扎在他身上,我妻結夏下意識地抬頭看去,臉色一僵,略有些心虛。
只能說,說曹操,曹操就到。
柳蓮二看著變形的鐵絲網,手里的筆記本都捏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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