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部長友田上前拍了拍他們的背,安慰道,“立海大這么強,會輸?shù)粢膊皇请y以解的事情?!?br>
他開著玩笑緩和著隊內(nèi)沉悶的氣氛,“就當是我們提前打過全國大賽決賽好了。”
品川站在一旁,看起來緊張到快要吐了,“那那那那下一場比賽,豈不是決勝局了?”
雖然看起來不怎么像話,但他的單打?qū)嵙υ诿控字袑W的正選里數(shù)得上是第一,正因為知道立海大恐怖的實力,為了爭取到一線勝機,他們的部長才把他安排在單打三的位置上。
不過,品川在網(wǎng)球?qū)嵙ι蠠o可挑剔,但他的承壓能力實在令人頭疼。
只要感受到一點壓力,他就會成倍成倍地反饋到生上來,每天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膽小模樣。
之前友田只敢把他安排在單打二上,這種不太能成為最后一場比賽的中間位置上,即便如此,偶爾雙打輸了一場或者單打三輸?shù)簦喌狡反ㄉ蠄鋈帄Z最后一分時,他都會因為心壓力過大而發(fā)揮失常。
友田此刻的腦筋急速轉(zhuǎn)動著,試圖給品川飆升的恐懼降降溫,“別擔心,我事先打聽過了,立海大的單打三這次換了人,不是惡魔切原赤也,而是另外一個二年級生,長得一副很善良的樣子?!?br>
友田趕緊拿出一年前雜志上的照片給品川看,肉肉的嬰兒肥、蜜糖般流淌著笑意的粉眼睛,看著就很友善的一副面孔似乎對品川不怎么奏效。
“賽賽賽前敬禮的時候……”
品川回憶起跟我妻結(jié)夏面對面站著時,所感受到的那種恐懼感。
人會對黑暗、蟲子、巨物感到天然的恐懼,或許是從遠古時期在叢林里掙扎生存著所遺留下來的基因密碼,但品川這樣習慣于恐懼的人,卻能分辨出恐懼與恐懼之間的細微不同。
黑暗會掩蓋野獸的蹤跡,蟲子會傳遞瘟疫的訊息,巨物會帶來無可反抗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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