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切原赤也的實力,對付橘桔平本不該這樣輕松,柳前輩那時候特意將橘桔平這個對手安排給切原赤也的時候,也是出于要逼一逼切原赤也,讓他突破現(xiàn)在瓶頸的目的。
但一上場比賽,我妻結(jié)夏就看出來了。
他跟錄像帶里的那個九州雙雄之一,實力差得實在是太遠了,就好像在雙手雙腳上捆綁上了無形的綁帶一般,束手束腳,根本發(fā)揮不出來真正的實力。
再加上右腳受傷,這樣的橘桔平就連給切原赤也造成一點阻礙都做不到,讓切原輕松地以1:6的亮眼戰(zhàn)績?nèi)〉昧藙倮?br>
實在像是,那頭曾經(jīng)在九州咆哮的雄獅已經(jīng)死去般,令人失望。
我妻結(jié)夏想著,看來柳前輩的期望又落空了。
不過最終切原赤也也沒能完成他自己定下的目標,加上比賽中途又被不動峰的人加以指責(zé),這讓他即便贏了比賽也十分不爽。
切原赤也一邊揮著球拍,一邊滿臉煩躁地走了下來。
我妻結(jié)夏撫上他的肩膀,“不是贏了嗎?該高興才對啊,赤也。”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切原赤也抓亂了自己海藻般的頭發(fā),光看著他擰起的眉頭就知道他不高興,“反正就是感覺這場比賽打得一點都不爽快。”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赤也就是太在意不動峰的發(fā)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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