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價?”
“人參得看年頭和產(chǎn)地,如果是野生,五十年以上能賣到一千元每克,百年以上能賣到五千元一克……”
袁博文果然轉(zhuǎn)移了心思,興致勃勃問起事情經(jīng)過。
收拾后,兩人歇下。夜深人靜了,袁博文又想起了新兵營的那些孩子,他們并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大多數(shù)人都是晉州生晉州長,經(jīng)歷過最困難的事大約就是這次的洪水瘟疫了。此去一戰(zhàn),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活著回來,他們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傷心絕望。
他突然后悔這段時間的無所作為。
倘若用點心,結(jié)果會不會好些?
只可惜萬事都沒有后悔一說,這個答案也無從得知了。
次日一早,袁博文就來到了新兵營,喊號列隊后,他一一看過眼前稚嫩的臉,把昨天接到命令傳了下去。
原本齊整的隊伍有些亂了,新兵們小聲議論著。袁博文等了一會后才讓肅靜。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參戰(zhàn),上面這次只抽調(diào)五十人。
袁博文把話傳了下去,副官拿來了名冊,具體人員昨天晚上他就跟副官商定了,挑了訓練最出色,家里非獨子的。他看過后名冊,副官便開始念名字了,念到的人另站一隊。
天灰撲撲的,風也大了。袁博文心里難受起來。
這些被他親手挑出來的孩子會被編入步兵營,這是最普通也是容易犧牲的兵種。
他們都很年輕,甚至因為被挑出來而高興,臉上洋溢著喜悅。領(lǐng)到了長槍和頭盔,還在高興的議論著。
袁博文走過來,原本嘰嘰喳喳的新兵戛然而止,有個小隊長這次也在被抽調(diào)的名單中,笑著招呼:“大人?!?br>
袁博文看了看他領(lǐng)的東西,夾衣薄薄的一層,長槍的槍頭銹跡斑斑。他把長槍拿過來,試了試鋒刃,皮未破,連印子都是淺淺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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