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日晚上他就去了一趟錢府。原本想著有吏部侍郎的面子,袁博文會有所顧忌,會把礦山還回來。
誰知道袁博文居然僅一個照面,就把吏部侍郎的親侄子都給殺了!
這到底是哪兒來的愣頭青?竟然一點兒人情世故都不懂!難道他不知道吏部是干什么的嗎?
何有為有些亂了。他問旁邊坐著大兒子何高升:“你不是以前在晉州開過一段時間的糧行嗎?你與袁博文打過交道沒有?”
何高升搖頭:“那邊的糧行,我只去過一次,都交給了底下的掌柜在管。袁博文長什么樣子,我都不知道?!?br>
何有為有些不悅。
何高升又說:“爹,這有什么好愁?北涼在這兒,咱們都好好的!他袁博文來了,還能玩出新花樣嗎?依我看,他喜歡錢,咱們就給他送錢,喜歡女人,咱們就給他送/女人!左右不過,就是這些!誰來都一樣!投其所好,總能跟他搭上關(guān)系。等關(guān)系處好了,再說礦山的事兒,不就順理成章嗎?”
何有為哼了一聲:“若是他想要礦山呢?”
何高升笑了:“他想要礦山,也不是不可以,但他能占多久,那就不好說了。”
何有為的臉色好些了。
兒子的話不無道理。眼下局勢紛雜,如今北地大半都在北涼治下,朝廷的大軍駐守在泗陽關(guān),這晉州守軍不過是兩軍夾縫里的一根小苗,哪方勢力得勝,都輪不到它來做郴州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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