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棉衣就各漲一兩銀子吧!”袁博文拍板定下了。
在原價的基礎上漲一兩銀子,相當于他們的利潤又多了兩千元左右。
“棉布棉衣在姚家布莊出售,我們謝記每匹讓利八錢銀子,棉衣一件讓利五錢銀子。姚掌柜,意下如何?”袁博文笑著問。
姚青山愣了一下:“這如何能行?這讓利太多了!”
他提出姚家?guī)兔κ圪u棉布棉衣,是想跟著袁府喝一口湯的,但昨天他已經(jīng)不打算喝這口了,只要能跟袁府打好關系,就已經(jīng)很好了。
郴州商會的那些人,包括會長,就在想方設法跟袁府搭上邊,搞好關系,他以前不以為然。現(xiàn)在再不醒悟,那就是蠢了。
要是讓商會的那些人知道袁府準備拿出棉衣棉布在其他地方售賣,一定會擠破了頭,不要一點兒好處就接下了這件事情。
袁博文笑著說:“我也不能讓你白忙一場。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謝記布莊的掌柜現(xiàn)在是袁歸,你也認識他,你要多少貨,具體怎么做,你們商量?!?br>
姚青山推了一會沒推掉,只得答應了。
一匹棉布能得八錢的利,這跟南邊那邊的行情一樣了。這個讓利當然不是隨口喊出來的。
他背心又出了一點冷汗。
袁博文又說:“我聽說姚家在賀州那邊有一家鋪子,是嗎?”
“是有一家布莊,不過北涼人進城之后,那鋪子就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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