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她聽著也心動了。她一個月勤工儉學最多的一次也就拿到了四千。
跟徐清陽牽著手走進了古村,許久了也沒有看到了一個人,她漸漸有些怕了。
“清陽……”
她回過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一直在身邊的徐清陽竟然不見人影了!
她吃了一驚,又叫了幾聲,依舊沒人回應。
她害怕起來,背心出了一身冷汗。徐清陽有時候會開玩笑。但眼下顯然不適合這么做。
“徐清陽,你在哪里?再不出來,我走了!”
她喊了幾聲,甚至威脅。也沒有聽到回應,心里越來越害怕,于是撿起地上一根棍子壯膽,一邊喊,一邊往回走。
古村寂靜無聲,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里面。好在她的方向感一直不錯,走出古村的時候,夕陽已經(jīng)西下,只剩下了余暉。
她站在村口,背心的衣服已經(jīng)透了,自行車還??吭谠?,但她身邊的徐清陽已經(jīng)不見蹤影。
身后的古村寂靜,仿佛是一個張著大嘴的墳墓,可以吞沒一切,讓人不寒而栗。
袁淼夢見徐清陽的時候,徐清陽正坐在車里閉目養(yǎng)神。下雨了,窗外的景致模糊了。驚雷響過,男人睜開了眼睛,但里面平靜無波。
到了地方,助理先下了車,撐開傘后,小跑到另一邊開了車門,徐清陽下來了。
凄風冷雨襲來,即便是有傘,男人定制的高檔西裝上也落了些雨珠。他抬起眉眼,看向不遠處別墅。
曾嘉寶在醫(yī)院里保胎,別墅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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