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兒抿了抿唇,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的憤懣,拿起桌邊的火柴,點燃了蠟燭。
火光搖曳間,她的手微微顫抖,點完僅有的一根蠟燭,她站直身體,低聲唱起了生日歌。
寂靜的大房間,她的聲音顯得低而平淡,毫無情感,甚至還有幾分荒腔走板的況味。
靳斯年卻在靜靜地聽,嘴角揚(yáng)起,沒有任何明顯的喜悅。
歌曲結(jié)束時,他俯身吹滅了蠟燭,火光熄滅的瞬間,整個房間再次陷入昏聵。
如同棠妹兒此刻境遇。
靳斯年返身,去開餐廳燈。
“可以把文件拿出來了吧。”她說。
棠妹兒的聲音實在冰冷,產(chǎn)生靳斯年略微地不快,但他還是遵守承諾般,從邊柜的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
棠妹兒上前一步,剛伸出手,卻被靳斯年一把握住手腕。他的力道不重,卻讓她掙脫不得。
“我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先切蛋糕,吃完再看?!?br>
“放手?!碧拿脙簤褐浦瓪猓僖膊唤邮芡讌f(xié)。
她一把奪過文件,轉(zhuǎn)過身,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靳斯年任由她去,然后坐下來倒了兩杯香檳,“錢通過你的名字,清洗后輾轉(zhuǎn)到瑞士,最后再用離岸公司的殼子,回紅港繼續(xù)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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