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兒五次起立反對,法官五次駁回。
心情焦灼難以形容。
中場休庭。
棠妹兒從洗手間出來,偶遇成大狀,他已然成竹在胸,“靳生這個案子沒得打,棠大狀,不如直接做結(jié)案陳詞?!?br>
棠妹兒一言不發(fā),斂過黑袍,返回法庭。
陪審團(tuán)、裁判席、和羈押席正在重新入座,因為申請不公開審理,觀眾席幾乎無人,現(xiàn)場只有相關(guān)人員。
棠妹兒走到靳斯年處,與他隔著圍欄對望。
靳斯年西裝筆挺,出庭受審仍然不影響他的冷靜與泰然,可微微下陷的眼窩,還是可以清楚看到他瘦了。
她面色陰沉走過來。
靳斯年揚(yáng)眉,問:“怎么了?”
“你在殺人誅心?!?br>
“什么?”
棠妹兒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你是在懲罰自己嗎,你是在懲罰我!”
靳斯年微微詫異,看著她。
棠妹兒終于繃不住了,“你叫我做你的辯護(hù)律師,看我輸?shù)艄偎?,等同于我親自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你是這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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