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她沒有錯,我就錯了么?”
那個錯字入耳,連著陳菩打到她臉上的疼也并沒有讓她清醒。
大抵是她也分不清到底什么才算清醒了,她艱難的扶著身后的石頭墻站起來,怒目看著陳菩道:“我需要她為我尋好夫家么?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沈家,你我會淪落道如此?”
“她以為這樣就能將沈萬嵐坐下的惡事全數(shù)償還上了?這樣不能夠,反正她也不是能活多少歲的模樣,她本該謝謝我,催著她盡快脫離苦海才對?!?br>
“她并不知道這些。”陳菩垂在袖中的手緩緩攥緊,壓住他體內(nèi)因?yàn)槭⑴瓗缀跻菩囟龅拈L生。
惟寧怒極轉(zhuǎn)頭,冷冷的瞪著陳菩:“不知道就無辜了么,她是沈萬嵐的孩子,衛(wèi)寒致你這般說,敢擔(dān)保你自己一點(diǎn)沒有見不得人的心思么?”
“是,咱家有,咱家舍不得她。所以,王微寧你要想明白,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
“沒有人?!?br>
“我就是恨她?!?br>
“嘶..”
“王微寧,還咱家殺不了你對不對?”陳菩忽的冷嗤了聲,他將目光落到了惟寧垂在身側(cè)的手上,指縫里忽然迸出一股如游絲般的細(xì)線,才勒到了惟寧的小拇指上,那根拇指便直從人的手上脫落,死物一樣滾到了地上:“也對,可別人不好說,不過既然是惟寧表妹,就算是只剩下一顆腦袋,一顆心臟,咱家也一定會救活你的。”
陳菩說著,唇邊的那抹笑意也帶上了嗜血的殺意,徒留惟寧在這間無人的密室之中,將石門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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