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笑,別走神?!标惼胁⒉恢佬」髟谙胧裁?,他看著她那雙漸漸無神的眼睛,忽的將她從貴妃榻上調(diào)轉(zhuǎn)過來。
“書上說疼?!蹦腥藴厝嶙o著她的脊背將她平放到貴妃榻上,李笑笑抿了抿唇,伸手一只小手忽的攥住了陳菩的手腕,指尖在男人有些冷硬的皮膚上用力掐了下。
她與陳菩算不得清清白白,但真親密無間的事情還未做過。
李笑笑也不知道怎么做,可從前在沈家的時候,王氏念著她與沈旻曜的婚期,透著往她枕頭下賽過幾本書。
樹上都是些形體畫兒,王氏有心,因而著畫兒都是又凹槽,陷進去的,李笑笑只知道畫上大抵是兩個小人,但更詳細的紋理她摸不出來,只摸到了畫兒旁邊墜的字。
說會疼..
又沒說多疼..
李笑笑一直好奇這個,這種問題她問過吉福,當時吉?;呕艔垙埖奈孀×怂淖?,然后跟她說千萬不要在沈家親長面前提這個,世間久了,李笑笑便也忘記了這些事。
今日對著陳菩,李笑笑卻忽然想起來。
“會不會特別疼?”她有些不甘心,再次問道。
“大抵只會疼一下?!庇讜r與宮中娘娘打交道,陳菩也見過老太監(jiān)們教習新進來的秀女。
這些娘娘們要侍寢承恩,這種男女之事在閨閣女兒家里會忌諱,但在宮里頭,卻是必要走的一關。
耳濡目染之下,陳菩也清楚該怎么做,該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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