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晚嵐軟著身子,在他身上的肆意纏磨,他都不覺得有意思了。
他說不清這是怎么回事,揮手推開還掛在自己身上的晚嵐,一雙渾濁的眸子盯著書案上凌亂的痕跡,語氣低緩道:“朕記得你給朕生過一個丫頭,二月十六就是她的及笄生辰,過完這個生辰,也該許人家了...”
獻(xiàn)帝說著,目光也傾斜向了晚嵐那邊。
驀的對上晚嵐那雙含著媚的眼眸,卻恍然大悟過來:“不對,不是你...”
“她不是朕和你生的孩子..”
獻(xiàn)帝長期用著欽天監(jiān)送來的藥丸,那點子事兒都是靠藥物撐著,里子早就被掏空了。
寧安媛是知道這事兒的,但虛了就是虛了,老皇帝在那方面上本就不行,寧安媛只能裝作是他雄風(fēng)不減的模樣,這會兒被獻(xiàn)帝推開,寧安媛也覺得裝著沒意思,她緩緩掛在肘彎處的衣衫提到肩上,雙含媚意的眸子清明了許多:“萬歲爺記錯了,沈皇后已經(jīng)死在元化五年的初春里了,您現(xiàn)在的發(fā)妻是楚家的女兒。”
“臣妾是寧家的女兒,并非沈萬嵐。”她緩緩說著,殷紅的豐唇也翹起了一抹弧度。
“她是與朕有過一個女兒的?!鲍I(xiàn)帝坐在閱案前。
閱案上原本堆放著許多攢下來的奏折,因著他與晚嵐情好,這些折子全都被掃到了地上。
朝堂上的事情繁瑣雜亂,每一個能叫他省心的地方。
尤其是沈家這樁事,沈旻曜無詔歸京,本是死罪,但因著忌憚柱州,他又不能處置了沈旻曜。
陳菩已經(jīng)勸過他要忍下沈家來,好好安置沈旻曜,可獻(xiàn)帝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沈家憑什么有膽子,敢無詔入京?
這群人就與沈萬嵐那個死有余辜的女人一樣,絲毫不皇權(quán)放在眼中。
他早就想除掉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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