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與長生共存多年,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血撩撥起來的沖動,他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自己,上前把李笑笑目前的綢帶取下,而后用力將小公主不停往自己身上撓著的雙手捆起,綁到了貴妃榻邊角上。
疼是能叫李笑笑覺出一絲感覺的,可這會兒雙手被陳菩捆住,李笑笑再次被打進(jìn)了無人的牢獄,她怕極了,原本緊繃的身子顫縮成了一團(tuán),瘋狂的想掙脫手上的捆繩。
她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瘦弱的身子從貴妃榻上跌下來,雙手拽的貴妃榻在地上拖行起來,發(fā)出了陣難聽的響動。
陳菩看著那張沉重的貴妃榻被小公主拖著走,眉宇擰成了一團(tuán),他將趴倒在地上的小公主提起來,想重新放回貴妃榻上,卻被小公主極大的力氣甩開,又因毫無防備被她甩手推了一把,跌到了貴妃榻上。
屋里頭的動靜奇怪,吉福本就不放心小公主單獨(dú)和陳菩在一處,聽到貴妃榻被拖行的聲音,她匆匆忙忙的邁進(jìn)內(nèi)寢,入目便見自家公主被捆住雙手,血稀稀落落點(diǎn)紅了地毯,而李笑笑正如狗一般的趴伏在地上想掙脫手上的綢帶。
“你對公主做什么!”吉福見這情景,登時急紅了眼,她有些想弄死陳菩,可看著自己公主不發(fā)一言的在那貴妃榻底下掙扎,立刻便迎上前去,想將李笑笑手上的綢帶解下來。
她方才見到李笑笑被這樣對待,也沒顧得情況,待上來,方才看清楚李笑笑蒼白神色,與脖頸上的纖細(xì)血痕。
“我家公主怎么了?”吉福略過陳菩抵在貴妃榻上的那只寬大的掌,想將李笑笑手腕上綢帶解下來的動作一滯。
“叫張?jiān)X回東廠一趟,他知道該怎么做?!标惼兴麖馁F妃榻上起身,只勾住了小公主打的僵直的腰身,用力將她摁在了貴妃榻上。
陳菩身邊常常跟著的是元寶,不過因近日來他都在宮外,帶著的便都是張?jiān)X。
“張先生..”小公主這幅模樣,吉福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她下意識的去信奉陳菩,眼看著陳菩將自家公主牢牢摁在貴妃榻上,便跑了出去尋張?jiān)X。
李笑笑忍阿芙蓉忍的苦,不過一番下來,她手中拎著那個被丟在東廠久了的煙桿子,一臉饜足懶怠,倒也不似剛發(fā)作時那么痛苦。
但她還是很難受,盡管這阿芙蓉?zé)熝鹆堑奈兜谰徍土斯穷^里的癢意,但也將她頭腦沖燒的嗡嗡發(fā)疼。
她身上沒有知覺,坐在陳菩身上,死死的貼著陳菩的胸膛,手中拎著那只煙桿子猛吸一口,恨不得這樣下去一死了之。
“可以了?!标惼惺持笇⑿」鞯南掳凸刺羝?,垂目盯著那一截香汗淋漓卻血肉模糊的脖頸,忽的被李笑笑吞咽吐霧噴灑出來的阿芙蓉沖了一臉,熏得眼睛發(fā)疼,伸手抽走了李笑笑手里頭的煙桿子:“我給你三分,剩下的七分你要自己收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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