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商翻看著電腦里的文件,眉頭越皺越深,他終于看向了一旁憔悴不堪的沈十。
“這些視頻與文件,足以將沈氏大半的股東拉下水,甚至牽連到了……其他高層。”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為了這些不知道真假的證據(jù),挑釁整個東城的權(quán)威?”
沈十苦笑了一下,帶著歉意開口。
“說起來也是可笑……”
“沈家打壓了陸家這么多年,如果現(xiàn)在要我在東城找出一個與沈家沒有利益關(guān)系、還有些許能力對抗的,我只能想到你們陸家了……”
“這些資料與證據(jù),原本是沈秉德留給我以防萬一的。”
“他如今自顧不暇,又以為我死了,才放松了一點(diǎn)警惕,讓我有機(jī)會將這些證據(jù)帶了出來?!?br>
“我原本想回去偷偷見見我的妻子與孩子,沒想到在家附近發(fā)現(xiàn)了好幾撥鬼鬼祟祟的人。”
“現(xiàn)在,我只希望我的妻子與孩子平安。而這份資料,就是我的投名狀?!?br>
沈十離開后,陸商看著手中的u盤,沉思了半宿。
終于,他像是做了一個決定,
拿著車鑰匙和備份后的u盤,趕往了陸氏旗下的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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