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走出幾步,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林予白?!?br>
心口一震,他停下腳步。
回過頭,喻景曜站在不遠(yuǎn)處,身影挺拔,眼神在昏h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
林予白下意識想逃,但雙腿像被釘住,怎麼都動不了。
喻景曜慢慢走近,語氣不帶起伏:「為什麼要在這里打工?」
林予白垂下眼,聲音壓得極低:「因為……需要錢?!?br>
「學(xué)校有獎學(xué)金。」喻景曜的語氣不容置疑。
「不夠?!沽钟璋状驍?,語調(diào)里帶著一絲倔強。短短兩個字,卻像是把所有隱忍都壓縮其中。
喻景曜的眉心微微一動。
兩人之間的空氣一瞬沉重。夜風(fēng)帶著雨後的涼意吹過,街道上零星車燈閃過,仿佛一切聲音都被壓低。
良久,林予白終於抬眼,眼底透出清冷的倔強:「喻景曜,你不用管我。我過得好不好,和你沒有關(guān)系。」
這句話像是一道隔閡,y生生劃在兩人之間。
喻景曜沉默地看著他,眼神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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