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陳依依細想,他忽然歪過腦袋看她,紅唇齒白,笑意滿滿,說:“不過,你今天怎么不看我了?”
她瞬間回想起當(dāng)時的尷尬,將臉埋得更深了。
“哈哈哈”,他被她傻傻的樣子笑得別過身去,發(fā)出爽朗且毫不留情的笑聲。
也不知從何開始,“怎么不看我了?”,或”終于看我了啊“,成了只有他倆才知道的梗和玩笑,且只屬于他倆。
氣氛些許緩和,他將帶來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帶著她走出這片幽藍。
周梓安打開了車內(nèi)的暖氣,行駛一段路后在路邊停下,下車給他買了杯熱可可和巧克力面包。
將食物交到她手上后,他坦白:“其實是你那鄰居阿姨告訴我你在哪里的,她也把你大伯和大伯母的事情告訴我了,你別怪她,是我自己八卦,但是身為你的主治醫(yī)生我擔(dān)心你是正常的,所以可以告訴我在那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僅是那種事不足以讓她消失這么久,周梓安很聰明,分析出了這點。
陳依依不按套路出牌,舉起手中的飲料和食物,垂眸瞥他,無情戳穿道:“所以這些是你用來賄賂的嗎?“
他再次被逗笑,告訴她:“你知道嗎,你的腦回路其實很獨特,也很好笑。”
車輛停在路邊,剛才的傾盆大雨此刻如銀針般淅淅瀝瀝的落下,車刷上下上下,同秒針滴答滴答,將時間和水珠沖刷。
臉頰邊較短的發(fā)梢滴著水,一只手握著紙巾替她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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