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后,碩大的辦公室安靜得只有敲打鍵盤的聲音,雖已極力克制,心卻始終靜不下來。
她坐在他面前,大眼睛下的紅潤還未散去,極其不自在的看著強裝鎮(zhèn)定的他。
他知道她想說什么,手上的動作沒停,只嘴上開口道:“我找個時間忘了?!?br>
她聽了,臉上的紅暈才逐漸褪去。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本想開口的她。
“周醫(yī)生,陳患者的藥配好了”,周梓安的助理董雯走了進(jìn)來,拿著一大包藥放到桌面上。
周梓安向她道謝,停下手中的動作將藥包一一取出,對陳依依講解:“這袋每天吃兩顆,這袋軀T化期間吃,哪陣子沒發(fā)作了就不用吃,這盒實在睡不著就吃一顆...”
話音剛落,他抬頭看她,想確保她有在聽,但她沒有。
他這才想起來董雯進(jìn)來前,她剛好有話要說。
“對了,剛才你有話要說是吧?”,他問。
她沒有回答他,而是瞪著桌上的藥,委屈巴巴的抗議:“我不想吃藥...”
他氣笑了,反問她:“不吃藥吃什么?”
重度抑郁患者沒有藥物的幫助在治療的過程中有多艱難他b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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