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這種貴森森的甜點給同學,然後說是你姊做的,高級包裝拆掉就變?nèi)饲?,你很厲害啊。?br>
我的語氣酸得連我自己都覺得難聽。
「你在同情我,是嗎?」
林予恩一愣,接著他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謊言被拆穿,急忙開口解釋:
「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應該覺得我很可憐吧?窮、狼狽、生病還不敢跟家里說,畢業(yè)了就要按照媽媽的要求要我留下來當護工就當護工,要我去賺錢我就只能去賺錢,所以你送我一塊蛋糕,讓我覺得自己也配得上過生日,是嗎?」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施舍嗎?對你來說,我就是一個需要你施舍的可憐蟲,是不是?」
我的聲音抖了一下,這句話講得b我想像中還要小聲,也還要心虛。
我不知道我是在氣他,還是在氣我自己。
也許都有。
他臉sE變白:「我沒有施舍你,我是真的想……因為我看你平常都吃不飽,所以才??我不想讓你有負擔??」
「所以你的做法是給我你家剩下的甜點?」我笑出聲來,「你媽買一盒,你切一塊拿給我,然後說是你姊做的?你連說實話都不敢,怕我自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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