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畫的主角背後,不只是貓,還有我。
有同學(xué)湊過來看我的成績表時驚呼:「你們怎麼拿這麼高分?交了什麼啊?」
我隨口敷衍:「就拍一只橘貓,然後他跟著畫?!?br>
林予恩沒說話,只是低頭收著他的畫具。
我當(dāng)時以為,他畫的那畫面只是創(chuàng)作的想像,像大多數(shù)人為了交作業(yè)會編出來的場景。他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
那種我蹲在C場邊,一動也不動盯著一只貓的樣子,有什麼好記得的?
十七歲的我是這麼想的。
但這次重溫這段回憶,我清晰地記得,他在我剛闖進(jìn)美術(shù)教室的那段時間,親口對我說:
我看過你在T育館外蹲了一個小時,只為了拍那只橘貓,圓仔。
我想,也許你其實(shí)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吧?
所以我知道,他真的記得。那天他在窗戶後面,看著我拍照的整個過程。他甚至記得那只橘貓的姿勢,光影落在哪里,窗戶上的霧氣模糊成怎樣。
現(xiàn)在想想,那就是他對於我的溫柔。
而我竟然這樣,狠狠地?zé)o視、踐踏過他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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