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我剛轉(zhuǎn)進走廊,就看到他站在阿文面前。下一秒,他像撐不住了似的,靠在柱子上,低下頭,用手臂擋住臉。肩膀很輕地抖,像壓著什麼,不讓它流出來,可整個人靜得像一座無聲的島。
阿文沒說大道理,只是嘆氣,拍拍他的肩。
我像突然停電的機器,卡在原地。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已經(jīng)沒資格靠近了。更糟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點吃醋。不是吃阿文的醋,而是在意那個「被他信任、可以讓他靠一下」的位置。
那個位置,本來應(yīng)該是我的。
那應(yīng)該是我。那個本來,應(yīng)該是我。
「欸?!拱⑽暮鋈煌屏宋乙幌隆?br>
「嗯?」我故作鎮(zhèn)定裝沒事。
「你不是跟林予恩同班嗎?你有沒有幫他說話?」
我呼x1頓了一下,語氣b我預(yù)期的還冷:「你問這g嘛?」
「我就問嘛?!拱⑽囊查_始皺眉,「他那麼慘,你總不能當沒看到吧?」
「你管太多了。這是我自己的事?!?br>
「哇靠,你發(fā)什麼脾氣?」阿文語氣也上來了,「我又沒怪你,但你是他同班的耶。你知道班上在講他什麼嗎?那麼多人私下笑他,說他太夸張、太玻璃心,連一幅畫都要告來告去……你一句話都沒幫他講?」
我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板上滑出尖銳的聲音。
「葉瑛文?!刮乙е?,語氣b我想像中還大聲,「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阿文也不甘示弱地站起來,「對,我不知道。但我至少去問!那件事還是我告訴他的,你到底在氣什麼?至少我有站出來安慰他。你有嗎?」
阿文班上的同學(xué)都側(cè)目看向我,我聽到一些閑言碎語。像是在說「欸那個攝影師第一次講話這麼大聲??」、「好兇哦,感覺有點可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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