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抵抗力b我想得強太多了,可能是導師在她腦海里設了某種防御機制,一旦外力入侵,就會觸發(fā)反擊。
「想擋我?沒門!」我在神識里低吼一聲,y生生穩(wěn)住自己的意識,像是拔河一樣SiSi拽住那團記憶。
我集中全部JiNg神力,將神識凝聚成更鋒利的刀刃,一點點切割那段惡心的畫面。
記憶碎片被我強行剝離,化作無數(shù)光點消散,可每剝離一點,我的腦子就像被針扎一樣刺痛,像是JiNg神力被生生撕裂。
「再堅持一下……就差一點了……」我咬著牙,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鼻梁滑下,滴在地板上,發(fā)出輕微的「滴答」聲。
現(xiàn)實中,我的身T已經微微顫抖,手勢早就亂了套,哪還有剛才的「高人風范」。
但我不敢停下,一旦松懈,這GU巨浪很可能反撲,把我的神識徹底沖散,到時候別說救人,我自己都得栽在這兒。
隨著記憶碎片被一點點清除,我感覺到廖玉珊的意識海逐漸平靜下來,那GU狂暴的抵抗力也在減弱。
她的眉頭在現(xiàn)實中漸漸舒展開,原本蒼白的臉頰泛起一絲血sE,像是從噩夢中掙脫。
我長舒一口氣,趁著這機會,迅速將所有與邪教相關的記憶徹底抹除,甚至連她對瑜伽的記憶也一并刪了——畢竟,這一切的起因就是瑜伽課程,我可不想留下任何隱患。
當最後一絲關於邪教的記憶化作光點消散,我感覺自己像是跑完了十場馬拉松,腦子嗡嗡作響,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穩(wěn)。
我靠在墻上,大口喘著粗氣,汗水已經Sh透了後背,連帽T貼在皮膚上,黏糊糊的難受。
現(xiàn)實中的徐篤偉一臉緊張地盯著我,眼神里滿是擔憂,嘴唇動了動,像是想問什麼,但又不敢開口。
我擺擺手,示意他別說話,然後閉上眼睛,用神識給徐篤偉發(fā)了條「意識LINE」:「Ga0定了!記憶已清空,她腦子里不會再有邪教的任何片段。為了安全起見,我連她對瑜伽的記憶也刪了,所以她現(xiàn)在應該不知道自己會玩瑜伽。我建議你把她的通訊卡換了,跟瑜伽有關的東西都扔了。當然,具T怎麼讓她不再接觸是你的事,到底是把你家大門焊Si,還是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別讓邪教再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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