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屋子里,雙手叉腰,環(huán)顧四周,雖然墻壁有些泛h,地板也有點磨損,但心里卻樂滋滋的:「這地方,就是我事業(yè)的起點!」
租下辦公室後,我又馬不停蹄地開始裝潢——說是裝潢,其實就是刷了層白墻,買了桶便宜的r膠漆,自己動手刷得滿頭大汗,衣服上全是白點,像個剛從面粉廠出來的工人。
從二手市場淘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雖然有點舊,但擦乾凈後看起來還像樣。
書架上,我特意擺滿「神棍裝備」——倪海廈的《天紀》、《易經》、《推背圖》,連《山海經》都搬出來,塞得滿滿當當,乍看還真有點高深莫測的味道。
有了租約,就能辦營業(yè)執(zhí)照了,於是我又開啟「政府部門特種兵」模式。工商局、稅務局、行政審批中心,我跑得腿都快斷了。
填表填到手cH0U筋,蓋章蓋到胳膊酸,每到一個窗口,都得陪著笑,跟工作人員套近乎,生怕哪句話說錯被退回重填。
排隊時,我站在人群里,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滴,心里卻滿是期待,覺得自己離「老板」這身份越來越近。
可好景不長,到了最關鍵一步,我傻眼了——私家偵探這行壓根不給辦證!國家的禁令明晃晃寫在網路上,我對著手機螢幕,愣是看了十分鐘,腦子一片空白。
窗口的工作人員是個中年大叔,戴著老花眼鏡,語氣冷冰冰地說:「小兄弟,這行國家不準注冊,你換個方向吧。」
我張嘴想辯解兩句,可人家根本不給機會,直接喊「下一位」,我只能灰頭土臉走出大廳,站在門口,感覺天都塌了。
「難道剛發(fā)芽的創(chuàng)業(yè)夢就這樣夭折了?」我蹲在路邊,嘴里叼著根煎餅,狠狠咬了一口,油渣掉了一地,心里的不甘像野草般瘋長。就在這時,目光無意間掃到路邊一個破舊招牌——「便民服務中心」。
我腦子一轉,計上心來,嘴里嚼著煎餅,笑出聲:「換個馬甲不就得了?注冊個別的名頭,主營業(yè)務寫得模糊點,誰還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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