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JiNg與大夫,菜圃與藥爐,每日一湯兩藥三餐,外加無休止的嘴Pa0與忽冷忽熱的情愫。
夏草不止一次想過,這種日子再過一百年、一千年,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但也就在這樣的日常中,某些潛藏已久的話,終於被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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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夜雨初歇,山中清涼。
夏草剛熬完一鍋安神湯,端著碗坐在門邊啜著,白霽云卻自藥房走出,身後披著還未解下的白袍,眼中帶著一種……不屬於平日的慎重。
他走到夏草面前,低聲問:「我可否坐下?」
夏草愣了愣,點頭。
白霽云便坐在他身旁,與他肩并肩,距離不近不遠(yuǎn)。
風(fēng)穿過竹簾,夏草湯匙在碗中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白霽云才緩緩開口:「我曾游遍三洲七海,凡是有靈氣、有草木的地方,我?guī)缀醵甲哌^?!?br>
夏草轉(zhuǎn)頭看他,不說話。
「有人說我風(fēng)流,有人說我薄情,其實……我一直在找一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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