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夜之後,許芊再也沒去過「極光」上班。
她乾脆把化妝盒、工作牌都封進(jìn)紙箱里,像是徹底告別了過去的生活。
收起那身濃妝YAn抹時,她甚至心里閃過一絲釋然——彷佛終於不必再用笑容討好陌生人。
可轉(zhuǎn)念,她又緊緊咬唇:自己如今能過得安穩(wěn),全因?yàn)槟莻€男人。
她知道,這不是解脫,而是另一種依附。
房租、水電、日常開銷,甚至連她母親醫(yī)藥費(fèi)的帳單,全部都由顧承昊暗中支付。
刷卡聲響起的每一刻,她既感到安全,又隱隱不安。
安全,是因?yàn)榻K於有人替她扛下重?fù)?dān);不安,是因?yàn)檫@份「安穩(wěn)」并非自己的。
她明白,自己已經(jīng)不只是紅牌小姐,而是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的nV人。
顧承昊的生活,也開始出現(xiàn)微妙的改變。
他依舊是天昊的掌舵人,白天雷厲風(fēng)行,晚上照樣應(yīng)酬,但每周總會cH0U出一晚。
對外,他總有說得通的理由;對內(nèi),他卻開始在心底為那個小區(qū)找藉口。
他不愿承認(rèn),自己竟期待那個夜晚的到來。
因?yàn)榧依锏哪俏黄拮印骤ぃ斆?、冷靜、手腕凌厲,總能把任何局面掌控在手里。
在她面前,他從來不是「被需要的男人」,而是「并肩的戰(zhàn)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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