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緊抿著唇,肩背繃直,冷聲回答:「我沒有?!?br>
「那換個問法,」凌予然俯近半寸,嗓音像把秘密塞進(jìn)耳後,
「你迫不及待想被——品嚐嗎?」
這句話落下,凱爾指節(jié)繃緊,冷意被生生撞裂。
——
鎖扣「喀嗒」一聲落下,清晰、明確。
凌予然沒有碰粗糙的鐵鏈,只從cH0U屜里取出柔軟的布帶,像在打一個講究的蝴蝶結(jié),把布帶繞過凱爾的手腕。結(jié)口貼合、受力平均,不松不緊,留下呼x1的余地,卻又剛好在他嘗試發(fā)力時收束住一切可能。
凱爾低頭,看著那個結(jié),沉默不語。
他清楚這個世界的不平等:卑微的雌蟲哪怕被雄蟲玩弄致Si,也不會有人追究。就算他在軍中握權(quán),入了這扇門,也得把刀cHa回鞘。
他冷冷計算著——即便被玩得太狠,這個時代的醫(yī)療與雌蟲的恢復(fù)力也能把人從邊緣拽回來。在推翻暴政之前,他必須隱忍——哪怕是以最屈辱的方式。
厚重的地毯緩沖了膝蓋的壓迫,卻讓他更
清醒。
呼x1沉穩(wěn)得近乎冷酷,像在戰(zhàn)前做最後的自我檢點??赡荊U冷y下壓著一層暗cHa0:是憤怒,是屈辱,也是無法言說的隱隱顫抖。
凌予然半蹲,與他視線平齊:「怕我把今天這一頁翻完,還是怕——你自己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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