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猛然破碎。
「里面還有啊……混蛋——」
凱爾罕見地失了分寸,字句在牙縫里炸開。
凌予然低低笑起來,笑意乾凈而短,像杯沿輕碰瓷盤:「是嗎?我看你里面很貪吃呢。」
他沒有靠粗暴取悅那個箱子里更夸張的設計,只把小玩具在深處的位置慢慢更換,像調(diào)整一部JiNg密機械的齒輪咬合。
每換一次,凱爾的呼x1就改一個節(jié)拍;每停一次,整個書房就像被人按下靜音鍵,連雨聲都被收了邊。
「看吧,」凌予然像在總結(jié),「你并不是不想要。你只是很會忍?!?br>
他說「忍」這個字的時候,聲音明明很輕,意思卻沉得把地毯都壓出一圈暗Y。
凱爾低著頭,肩胛高高立出,長呼x1被他生生磨成短句。他想抬眼,卻怕在那雙眼里看見自己此刻的樣子——不是被擊敗,而是被看穿。
凌予然把布帶又確認了一遍,確保每一處受力均勻;又把器具的溫度重新調(diào)好,避免過激。
那一整套流程安靜得像醫(yī)療室,謹慎、克制,甚至帶著一點專業(yè)的平和——也正因為如此,羞辱感如洪cHa0回涌,不靠粗暴推翻,而是用對你太好的方式將你下沉。
「雌君,」他輕聲喚,「看著我。」
凱爾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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